diff --git a/docs/spec/copywriting.zh-CN.md b/docs/spec/copywriting.zh-CN.md
index e7f2fc2588..bc1cbd819d 100644
--- a/docs/spec/copywriting.zh-CN.md
+++ b/docs/spec/copywriting.zh-CN.md
@@ -281,4 +281,4 @@ title: 文案
 
 正确得使用标点符号会让句子看起来更清晰和具有可读性。
 
-具体使用请参考 1995 年中国标准出版社出版的[《标点符号用法》](http://www.gddx.gov.cn/jjxjyb/resource/cms/2016/05/2016051420583039892.pdf)，右图为重点列出的在设计中需要注意的部分。
+具体使用请参考 1995 年中国标准出版社出版的[《标点符号用法》](http://openstd.samr.gov.cn/bzgk/gb/newGbInfo?hcno=22EA6D162E4110E752259661E1A0D0A8)，右图为重点列出的在设计中需要注意的部分。